手!
杨任面带淡然的微笑,伸手帮任朝东解开石膏上的绷带。
“有人犯太岁,煞气加三分!”
“别乱动。”萧雅凤柳眉倒竖,厉声喝道,想要出手制止杨任,却被任长城拉到了旁边,低声进行劝说,“我记起来了,朝东曾经说过,小杨自学过震元锤,曾治好过不少病人。”
“有人犯太岁,煞气加三分!”
“锤术算得什么医术?最多能帮人敲敲背按按摩,能治得什么病?还有,他有行医证吗,万一把儿子的伤弄得更严重了怎么办?”萧雅凤不客气地说,她的声音压根没有放低,隔老远都能听见。
自己的爸妈当着杨任的面说出这样不好听的话,任朝东有些很难为情,瞟了杨任一眼,咧嘴一笑,同时向萧雅凤说:“妈,让他试试。”
萧雅凤是一个贤妻良母类型的女子,见儿子和丈夫都这么说,也就不再说什么,在病床的一侧站着,满心不情愿地,静静地注视着杨任的一举一动。
杨任尴尬地一笑,稍微转身,避开三人的目光,抬手一按胸口,从玉佩中取出震元锤,迅速握在手中,然后重新转回来面对病床上的任朝东,用震元锤在任朝东的左腿骨折部位轻轻敲击刮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