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来走一下试试。”杨任向斜躺在床上的任朝东招手说。
朝东很听话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不过他这一个坐起来的动作引起胸口的剧烈疼痛,他皱着眉头,额头上渗出了颗颗汗珠。
“有人犯太岁,煞气加三分!”
“儿子,你别听他瞎说,你这样的情况哪能下床走路呢。”萧雅凤顿时紧张起来,径直越过杨任冲到床边,伸手搀扶任朝东。
“妈,我没事。”任朝东坐起来之后就不会感觉胸口的疼,一咕噜跳下床,在床边站直,试着走了几步,一点障碍和疼痛也没有,看来他的左腿真的痊愈了。
“这样就好了?”任长城感觉难以置信,眼睛直直地盯着任朝东的腿,她记得之前儿子根本不能行走,是被担架抬进医院的。
“儿子,你真的好了吗?”萧雅凤虽然盼着儿子赶快康复,但是眼睁睁地看到儿子在走路,心里还是不敢相信,这好的也实在太快了一些。
“我真的好了!”任朝东笑着说,兴奋地抬起右腿,用左脚做了一个金鸡独立的姿势。
“真的好了!”萧雅凤和任长城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震惊。震惊之后,他们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杨任手中的震元锤。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