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方向对着杨任,如临大敌。
盗子身上的伤势几乎完全恢复,但是听了杨任这句话,他忽然感觉浑身发痒!
“有人犯太岁,煞气加九分!”
麻旦!
盗子的面色顿时变得狰狞,他伸手拔出腰间的手枪,排众而出,迈着嚣张跋扈的步子,走到离杨任约十米的前面站定,大喝一声:“小瘪三,你都死到临头了,还敢嚣张!”
这些日子盗子等得非常难受。前几天,他亲自带着一伙城监过来,准备收拾杨任,后来突然离开,并不是他们惧怕杨任,而是那时任朝东刚好到了。
盗子认识,任朝东是警察署长任长城的儿子,所以他临时取消了行动。后来他又带人来了几次,不是杨任不在,就是碰到任朝东出现,只好一次次无功而返。
今天杨任的运气没有那么好了!因为任朝东没有来!
“我怎么死到临头了?”杨任目光炯炯地瞅着盗子,镇定自若地问道。
“你涉嫌无证经营,现在我们要依法将你逮捕!”盗子狞笑道。
“无证经营?上次你不是查过了吗!”杨任淡然一笑道,“再说,你们不是警察!你们有什么权力逮捕合法公民?”
“合法公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