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双手虚抱在胸前,嘟着嘴,敷衍地行了一个礼,但是他心里的怒气一点都没有消散,甚至越积越厚,脸上阴云密布,似乎随时都会发作!
“好说!”薛川并没有计较吕斯隐的恶劣态度,抬手向飞瀚海等人摆了摆,语气严厉地说,“既然你等认识黄金紫微令,那么老夫就要发令了。请你们马上离开,以后不得接近震元医馆半步,也不得再伤害杨任分毫,否则,老夫将毫不客气地行使黄金紫微令的权力,对违犯者进行毫不留情的诛杀。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飞瀚海连忙恭声回答,额头上上渗出丝丝汗珠。苏锦伊也爽声回答了,这样的结果是在她来说是求之不得。
“嗯?”薛川目光冷冽地扫向尚未应答的上官阳柳和吕斯隐,鼻子里哼了一声,带着一种沉重的威严和无形的杀气。
“听明白了!”上官阳柳心里一颤,急忙恭声回答。
吕斯隐用阴冷的眼神望着薛川,咬牙切齿,语气倔强地说:“既然你持有黄金令牌,我等自然无法抗拒你的命令,但是,我心里不服!我吕家几条人命葬送在杨任手上,这事总不能这样过去吧。”
“吕徵父子作恶多端,逼人太甚,他们的或死或伤,那是自作自受!”薛川冷冷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