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的一点异动,都会被林三酒当做成是复活的迹象;然而等她冷静下来一点以后再一瞧。往往又会忍不住地失望。这样试了两三分钟,猫医生摇摇头,将一些扎在动脉里的钢针后尾部打开,慢慢地将一管透明的液体灌了进去。
“这是什么?”
在楼氏兄妹搬动桌椅的声音里,林三酒的声音轻得几乎快听不见了。
“想要让外来细胞误以为你还活着,必须要给它们制造一个假象,”猫医生眼睛也没抬,简略地答了这么一句以后,唰地露出两只尖尖的小牙,“好了,现在不要烦我!”
林三酒只好又提心吊胆地坐了回去,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另一个闭目不醒的自己。
房间另一头的楼氏兄妹,这时候也把门都堵死了,为了以防万一,两人又将屋子里头也检查了一遍,确认再没有漏过什么缝隙、也没藏着什么人以后,这才呼了口气往病床的方向走。
只不过才刚一转身,兄妹二人的脚步却不约而同地凝住了。
“那个……刚才胡医生有没有说,传染病人是什么样的?”楼野声音低低地问道,因为惊疑,他听起来甚至有几分呆。
“没、没有……”
楼琴也不比他好到哪儿去,结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