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盐。
味道虽然不好,但一连几碗下肚以后。林三酒确实感觉自己好像微微地有了一些力气。
不光是有了力气,连眼前的视野也终于清亮了起来——月光浅淡,土地黑沉,远处的丛林在黑暗中墨绿着。难以想象就在几个时以前,她目光中的一切,都还笼罩着一层浓浓的血色。
当她恍恍惚惚地回忆起自己是怎么一路杀进来的时候,连林三酒都不敢相信,那个狂暴地屠戮了每一个挡路者的人居然就是她自己。
放下了喝空的碗,林三酒看了看面前的兄妹二人,终于忍不住有几分害怕似的问了一句——“你们……身上怎么样?伤……伤得重吗?”
兄妹二人对视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也意识到了她的言外之意。
在伊甸园里时留下的记忆实在太过深刻可怕,所以从听见“战奴”二字起,林三酒一直以来心里深处就藏着一种隐隐的恐惧——尤其是每当她一想起楼琴还是一个稚嫩少女时,这种恐惧就更鲜明了。
不过好在兄妹二人摇了摇头,随即安慰似的开口了。
“他们的折磨手法很专业,除了给人带来最大程度的痛苦以外,倒不会伤筋动骨。”到这儿的时候,楼琴的声音低了下去,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