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恩情我是不会忘的,你放心,以后只要你说一句话,我一定在所不辞……”
“行了行了,我也没花多少功夫。”林三酒反倒被他弄得有点不好意思 了,忙转开了话题:“饿了吧?我刚才下去捕了一条鱼,一块儿吃吧。”
申连奇笑着“哎”了一声,目光刚落在那条鱼上,脸色又白了:“我们就就就……就吃这个?”
“怎么了?”
“这未免也……太、太难看了……”
说难看简直都是在恭维这条鱼,其实要不是林三酒说了,打死他也不会想到这竟然是一条鱼——
“别娇气了,”林三酒甩了甩手里的鱼,它肚子下的十多只长足顿时一阵乱晃。“你这两三个月,都是在吃这个啊。”
就在胃液一瞬间冲上了申连奇的喉咙口时,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顿时怔住了,连恶心欲呕的感觉都轻了不少。“林小姐,我们在海底多长时间了?”
“这……暗无天日的,具体过了多久还真不太好说。不过最起码,三个月是有了。”
三个月,还是从见到纸鹤以后她估摸着计算的。
申连奇仰着头似乎在算日子,过了好半天以后,才猛地大声“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