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色,吐出了几句实话,又放心大胆地走了。
“你干嘛这种脸?”
波西米亚冲她跑了上来,一停步子,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她的感觉或许比不上前任警卫,但也足够灵敏了,转头往空荡荡的公路远方看了几眼,冷不丁地说:“你如果不喜欢那样的人,杀了就是了,有什么好丧气的?”
“没什么……你一直保持这样吧,别变。”
林三酒握了握她的手,在波西米亚“你是不是在讽刺我”的小声咕哝里,朝前面那个凝立的黑影走了过去。
这条高速公路在大熊市西边十几里外,就陷进了群山里。走在寂静无人的路上,不管往哪儿看,淡灰天空下都是一片无边无尽的山势起伏、郁郁葱葱。说来也怪,人类痕迹越少的地方,此刻反而让人越安心;在公路边上挑了一个能眺望深绿山谷的好位子之后,林三酒就拿出了帐篷。
“你东西怎么这么全,”波西米亚四脚着地,钻进一个橙色帐篷里又钻出来,“我要这个!啊,当然,如果大人您没意见的话……”
人偶师当然没有意见——他等着两人打好帐篷,堆好火堆之后,才慢悠悠地拿出了自己的扎营道具。无数板材、支架、绳索和布料一被堆在地上,顿时像一地大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