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冷着脸低哼了一声,“谁知道你会这么废,活生生把自己折腾成了这么一副不人不鬼的样子。
再不见,为师怕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了。”
“师父”
金蝉子擦了擦眼角的泪痕,从地上爬了起来,“师父您是不是还在生弟子的气啊。
那天婚礼,弟子不是不愿意去的”
听到金蝉子这句话,女人面色稍缓。
金蝉子继续满是恨恨的说道,“师父您要成婚,弟子是有特异给您准备礼物的,只是没想到半路”
听着金蝉子把自己和佛祖之间相爱相杀的经历一一讲述,女人刚刚缓和了几分的脸色又渐渐的沉了下来。
“师父啊,您不用生气,那个秃驴已经被人干死了。”
见到自家师父沉着一张脸,金蝉子连忙开口安慰。
不安慰还好,这一安慰,女人的脸色变得更黑了。
“混蛋,我是气的那头秃驴吗,我是气”
女人深吸了口气,看着金蝉子一字一顿的问道,“为师要与人成婚,你真的就去准备了一份婚礼?”
金蝉子点头,“是啊。”
说着,在女人脸色越来越黑的变化中,金蝉子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