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圈呢?
父亲正是不愿意让他背负这种沉重,才阻止他走上这条路。
可是现在他已经站在西京棋院的门口,不管这次比赛的目的纯与不纯,他都注定迈上这条布满荆棘的路途。
“哈哈……”姜凡狂笑出声,仿佛要把这学艺七年的苦闷一口气笑出胸膛。
突然发笑的姜凡将末途吓了一跳,抬眼望去,此时姜凡满眼癫狂,好像有发疯的趋势,心中一惊,急急问道:“兄弟,你怎么了?”
却不想姜凡猛然抬起头来,仰望着高高在上的西京棋院,眼中精光大盛,“这一切都是值得的,爸,等我。”
末途一个恍惚,姜凡就已然踏上台阶。
这一刻,阳光洒落在姜凡的肩膀上,明明是一身土得掉渣的衣服,末途却仿佛看到了一轮初生的红日,散发着无情的光和热。
姜凡缓缓回身,嘴角带着自信的笑意,“末哥,敢陪我走一遭吗?”
“好!”不知为何,末途就这么答应了姜凡,直到多少年后,末途想起今天这一幕,后悔万分,当时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怎么就上了姜凡的贼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