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凡观察房雁实力的时候，房雁也在观察姜凡。
经过精英教育和普通民间下法是有很大区别的。
真正的棋手不但在意实地的占领也在意棋形间的联系。
其变化一目了然。
比如一般民间棋手一般为了占据实地，棋形都是比较散乱的。
而经过精英训练的棋手，一般比较讲究高低搭配，棋形之间联系紧密。
到了中盘战斗之后，优势就会体现出来。
因为民间棋手棋形联系不强，一旦开始乱战，就很容易被对方带节奏。
而精英训练过的棋手，则不会出现这种问题。
所以简单分析过后，房雁就觉得姜凡不是经过正规训练的。
说起来，房雁的感觉还挺准，姜凡的围棋本就是自学成才。
即便在西京棋院深造过，可那时间也太短了，短到根本就不足以弥补他的缺陷。
所以至今，姜凡还保持着这种习惯。
“哼，都没正规学习过，就敢跟我对弈。”
想到这里，房雁一子抛出，一时间，棋盘上的棋子就仿佛雨后春笋冒了出来。
“嘿嘿，有一手！”
姜凡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