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逼。
“这家伙是谁啊。”
“好像是那个学妹杀手姜凡。”
“我听错了么，他好像说苏大小姐邀我们加入华夏流协会？”
“苏大小姐的事情人家不会自己说啊，怎么可能让他来说，这是在忽悠我们？”
“这忽悠水平也忒低了点吧。”
“就这家伙还卖萌，太特么恶心了，快让他滚下去。”
“对对对，让他滚下去。”
“滚下去……”
……
大一新生只是寂静了那么一瞬间，然后忽然就有人带头吼了起来。
本来姜凡都要走了，结果听到这种山呼海啸的声音，当时就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吼什么吼，我偏偏不滚，你们拿我怎么样？”
姜凡不过打个无害的小广告而已，怎么搞的好像变成了全民公敌一样，一时没忍住，就怼了回去。
“这家伙还敢吼？打小广告的现在都这么嚣张了么？”
“老子就是忍不了这种嚣张的人，同学们，跟我一起将他给骂下去。”
“一起来，姜凡，滚蛋，姜凡，滚蛋……”
有人带头，只是短短一瞬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