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目的。
“其实那些字平时是我们代签的，可既然姜会长想自己写，我们也不能阻止嘛！呼呼……”
本来姜凡还写的好好的，可当听到小不点这句话后，手上顿时就是一抖，字差点就写歪了。
“原来如此，啊哈哈……”
姜凡咧着嘴笑，却笑的很痛苦。
“难道姜会长有什么疑惑么？要不要我解释一下？”
小不点奸笑，配合这幅乳臭未干的身形，怎么都感觉挺怪异。
“不，没有，完全没有，啊哈哈……”
虽然姜凡眉头狂跳，可这个哑巴亏也只能吞进肚里。
终于，在填下最后一个名字后，姜凡气喘吁吁的放下了笔。
“风纪委员大人，你看，还需要我配合什么吗？”
姜凡将那一厚叠文件递给小不点，含笑道。
“当然，签文件只是第一步。”
小不点接过文件，看都没看一眼，就递给了霍不空。
“哦，第二步是什么呢？”
姜凡还是笑眯眯的，只让人感觉有些勉强。
“姜会长稍等。”
小不点咧嘴一笑，然后就走到了讲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