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姜凡正跟嫌犯大眼瞪小眼。
“臭小子，你瞅我干啥？”
歹徒首领一脸凶恶，加上嘴角未干的血迹，更显得狰狞。
“就瞅你咋地？”
姜凡也不虚。
这歹徒首领杀了这么多人，一旦确认犯罪事实，一个枪子是少不了的，如今只不过是死鸭子嘴硬而已，有什么可怕的？
“信不信我出去了就让你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
歹徒首领威胁道。
“出去？你以为这里是公园，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么？”
姜凡都被逗笑了。
只要进了这里，除非是完全洗脱嫌疑，想出去，那还是等下辈子吧，还敢这么拽。
“哈哈，你不是跟我一样么，有什么值得自豪的？”
歹徒首领好像非常自信，一点都不害怕。
“我跟你可不一样，少拿我们对比。”
姜凡翻翻白眼，虽然现在他的情况还没有确定，但事情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那个时候，他迟早是要出去的。
为今之计，还是先要从歹徒首领嘴里套出消息，看看这家伙到底跟杀人案有没有关系才是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