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门内传来玄珠道人熟悉的声音。
“师父，是我。”
姜凡深吸一口气，答道。
“进来吧。”
玄珠道人好像非常疑惑，就叫姜凡进去。
姜凡整理了一下衣襟，这才正步而入。
“今天课程还顺利么？”
玄珠道人含笑道。
“还行，师父，徒儿心中有许多困惑想请您解惑。”
姜凡开门见山，直接道明来意。
“哦？看来你已经感觉出来了。”
玄珠道人脸色一肃，目光变得深邃而凝重。
“多谢师父点化，近些日子我确实过于依赖气势属性的威力。”
姜凡心中一惊，之前他就猜测玄珠道人和叶寻是故意提点他，才给了他这几本棋书。
如今可以证明，至少玄珠道人就是这么想的。
“我观你气势属性已经凝实，恐怕已经迈入第二境。
你来扬天学院不过才短短一月，从觉醒气势属性，到进入气势属性第二境，时间太过短暂，提升幅度又如此之大，确实会有一些隐患。”
玄珠道人考虑了一下，才回答姜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