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却没想到，这句话出口后，竟然止住了纪灵萱的下一步动作。
“会恨我一辈子？”
纪灵萱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曾几何时，她也曾说过类似的话，想要挽回那个人的生命。
可惜，言语是没有力量的，在她说出这句话后，那个人还是死了。
随后，她就在仇恨的海洋中沉沦，时至今日也不能自拔。
“师父刚刚禁止我使用气势属性，没想到就遇到这种事。
不是有那么句话，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妈的，拼了，精卫！”
然而就在纪灵萱犹豫的那一瞬间，姜凡眼中已经燃烧起熊熊银色火焰。
上一次姜凡就听末途说，纪灵萱这家伙是真杀过人。
之前，姜凡还天真的认为以他跟苏玥的关系只要劝说下去，纪灵萱绝对不敢杀他。
可没想到，纪灵萱这家伙，竟然真的对他动了杀意。
如今命悬一线，如果还忍下去，老命都要丢了，还忍个屁。
所以姜凡当即决断，启用精卫，捍卫自己的生命。
“不好！”
纪灵萱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