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个人都记不清楚吧。
这么秀逗的事情，亏韩晶说的出口。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
韩晶显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重点。
“没有，只不过那个时候，你跟韩瑶有什么特别的经历或者称呼之类么？”
姜凡耐着性子引导这个糊涂的表姐。
“哦，对了。”
韩晶眼睛一亮，随后就对着电话道：“丫丫，你胸口那枚血痣长大了没有？”
“啊……你到底是谁？”
对面的韩瑶显然很是慌乱，足见这句话杀伤力很大。
“血痣？胸口？”
姜凡稍微想了一下，顿时就红了脸，赶忙摇头，将脑海里的想法甩出去。
“我是……笑脸姐姐。”
韩晶冷冷的瞪了姜凡一眼，然后吐出了一个梦幻般的词汇。
姜凡顿时脸一黑，望着韩晶那副冷面包公的样子，心里疑惑。
“笑脸姐姐？哪里有笑脸了！韩瑶要是记起来才见鬼了。”
这么抽象的名字，时间还要追溯到十几年前，韩瑶要是记起来，那不得不说韩瑶很强大，非常强大。
然而，下一刻，姜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