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流,却也算是城主的心腹了,毕竟这是个真的寒窗苦读了十余年,考取了功名的读书人,肚子里有墨水, 虽然迂腐了一些,但是有真本事的。
在江州,这种水平的读书人是一捞一大把,但是在这燕州边关,多的是斗大个字不识的粗鲁汉子,你要他们拿着大刀冲锋陷阵可以,但是你要让他写自己的名字都要抓耳挠腮好一阵,根本下不了笔,在这片崇尚武力的土地上,缺的就是这种真正的读书人。
不过郡守重视这小子,他们这些出身本地土著的熊罴军士兵们却是丝毫不尊重他。
第一嘛,大家那是两边的人,一方是军队,一方是地方官员,互相那是八竿子打不着,只是凑巧都在这坎蒙安之中做事罢了,第二,他们这些本地人,自小就是在马背上长大,在摔跤搏斗之中长起来的,崇拜的是绝对的武力,是最看不起这种满嘴酸腐气,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了。
何况外界一直盛传驻守坎蒙安的熊罴军大将和本地郡守不和,有上面的支持和默许,他们就有了底气,故而从来就没想过要尊重对方。
“怎么了,我们做事还用得着你来教吗?”那小队长满脸不屑地说道,“城门若是有失,我可以提脑袋来见,现在我们办正事,就不劳你费心了,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