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要忙,他脚下自然也加快了些。
跑到了还算干净的茅房里,随便找了个坑位站好了,再慌慌张张地解下裤子,开始泄洪。
等到马二虎随便地抖楞了两下,系好了裤子,小心地走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差不多被冻清醒的他抬头望向头顶满是乌云的夜空,心生感慨,忍不住停了下来。
不知道已经变成废墟的马家村被他们重建了吗,他们现在又正在做什么呢?
是否也跟自己一样,起码还有一个温暖的被窝睡觉呢?
赶明儿,让铭泽那小子写封信,等戒严结束之后,再托人出城送过去吧。
他不识字,这种事还真的得拜托马铭泽来做。
胡思乱想了半天,他忍不住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的选择到底是对是错吧,开始是想着背靠大树好乘凉,乡下人也没什么见识,总觉得王爷已经是很大很大的官了,没想到现在跟着到了个鸟不拉屎的地儿,每天累的跟狗一样,可也没有反悔的机会了,总之走一步看一步了。
就这样默默地想着,正要抬步往院子里走的时候,马二虎突然又停了下来。
他抬着下巴,鼻子在空气里迅速地抽动着,好像一条嗅觉灵敏的猎犬,一股淡淡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