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的呼延实,十分罕见地早早放下了手头的城防工作,火急火燎地从祁连山的军营里跑了出来,迅速地赶到了呼延灼在城中的府邸。
呼延灼整个人一直无力地靠着软垫,瘫坐在床上,满脸的迷茫和痛苦之色,静静地发着呆。
呼延实因为来得急,仍是穿着一身铠甲,一直闯进了屋子里,都还未曾卸下。
一见是大哥呼延实进来了,呼延灼就跟看到了救星一样,顿时精神一振,眼睛也很快地亮了起来,赶紧道:“大哥!”
呼延实神色一动,走上前去,半跪在他的身边,满脸关切地问道:“二弟,身子,身子如何了?”
呼延灼闻言,心中苦涩无比,脸上惨笑道:“还能如何?大哥又何必再问。”
呼延实脸色一暗,也确实不知该如何安慰才好了,他本就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又是碰到这种事,更何况他先前还做出了那样的决定,又有何脸面再安慰自己的弟弟呢?
呼延灼也一见自己的靠山来了,也不想浪费时间说其他的,很是直接地问道:“大哥可知道这是谁做的?”
呼延实几乎是下意识地低下了头,轻轻地点了点:“当日的目击者极多,大哥自然知道是尉迟惇。”
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