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是不是怕了?”呼延灼满脸的哀怨之色,就连声音也低了下来,转而用哀伤的语气恳切道,“大哥,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因为尉迟家势大,你怕了?”
呼延实抬起头,看着对方,满脸为难之色地道:“二弟,不是大哥怕了,只是。。。。。。”
他嘴巴轻轻地动了两下,最后还是没能将那句话说出口。
什么顾全大局之类的话,怎么能跟自己弟弟说呢,毕竟受害的又不是他自己,这件事,本就是尉迟惇的错,而且又是他这个当哥哥的做的不地道,他能怎么说?
呼延灼对此却是不依,心存最后一丝希望的他出言逼问道:“是什么?难道他可以朝我动刀,我却不能朝他问罪?”
呼延实无力地垂着脑袋,根本不敢直视对方,声音低沉,满含愧疚之情地道:“二弟,大哥不会让你吃亏的,尉迟惇之后会亲自来赔罪的,而且,而且。。。。。。”
“啊!”
呼延灼根本就听不下去这种无意义的说辞,他愤怒地掀翻了床沿边上放着的小方几,上面的汤药顿时撒了一地,甚至都溅到了呼延实的身上,整个房间里都散发出了一种浓郁的苦味。
“他如此害我,难道区区两句道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