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该如何自处呢?
吴珩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用一种颇为惋惜的语气道:“唉,看来太宰您还是没明白一件事。”
“哦?”陈靖目露冷意,但语气仍然显得十分平静地道,“还请先生指教。”
吴珩撑着桌子,探出上半身,直视对面的陈靖,轻声念道:“现在可不是我们卫国求你们晋国,而是你们晋国求我们!”
祝凤先一见,当即一拍桌子,指着吴珩怒斥道:“放肆!贼子岂非欺我晋国无人焉?”
对于旁边这位“大司徒”的愤怒,吴珩却是不管不顾,直接从席位上站起身,一拂袖,朗声道:“凉国的北上之心,人尽皆知,可我卫国有祁连天险,就算凉国兵力十倍于我又如何?可能登得上我祁连城头?而晋国呢,先前丢了燕州,已是元气大伤,燕然湖边一战,百万精锐被屠杀殆尽,至今都还未缓过来,就算依靠地利,又能挡得住凉国百万雄兵么?太宰不明白的便在于此,凉国于各国都是威胁,这是事实,可首当其冲的,必然是晋国!”
祝凤先当即反驳道:“可笑,我晋国男儿众志成城,举国同心,何人可渡燕然湖?就算凉国百万精锐,我等亦不惧之!”
吴珩闻言,转过头看向他,面带不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