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毕竟大家都明白,这件事早在年前就已经在内阁商量好了的,现在再这么问,也就只是走个形式而已,哪个愣头青会在这时候冒头。
更何况做监工这种事,本来就是费力不讨好,上下都要找你要交代,属于最难做的那种苦差,如果不是陛下钦点,他们巴不得不落到自己头上。
果不其然,就只有顾海站了出来,满脸苦涩,有气无力地拱手道:“儿臣顾海,愿为父皇分忧。”
他一站出来,底下的江州党中人,全都面露无奈之色。
朝廷打压江州出身的读书人已经很多年了,他们这些世家出身的,都坐不到要职,礼部虽然看似地位最高,而且礼部尚书一般来说之后的仕途会非常坦荡,很容易就可以接三省长官的班,可就实际权责而言,甚至都比不得兵部和刑部,更别说六部之首的吏部了,说白了,就是个地位很高,而且发展势头很好,但权力极轻的闲散衙门,这时候他们也无法出言反对,毕竟这件事,早在年前便已经为各方势力所默认了。
他们明白,皇上这是要拿江州人对付江州人,以此扫平运河建设途中一切可能发生的不好的事宜,毕竟主管人乃是四皇子,要是办事不利,是老四的责任,江州人没办法不帮他,可要是真的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