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低下卑微之感,脸上突然就绽放出了一股狂放的气息。
如此一幕,反倒是更对端木朔风的胃口,当下也不由得对此人高看了几分。
当初让此人作为暗子潜伏在京城,替远在祁连山的他暗中调控京城局势,其实多是看中了此人的能力与他与生俱来的一种,很难让人心生怀疑的沉稳气质,却未曾想,此人竟然也有如此狂浪的一面。
敢在他端木朔风面前伸爪子的,他都很欣赏。
魏平再度朝其一拱手,哪怕要行狂人之举,在端木朔风面前,也得先把礼节给做足了,然后才道:“太子,属下的私心其实很简单,因为属下自觉自己的能力,远不止在京城做一个见不得光的角色,此刻恰逢乱世,大丈夫当争一个青史留名,光宗耀祖,这次自作主张,的确是属下的错,太子无论要怎样惩罚属下,属下都甘愿受罚!”
说着,便直接跪了下来,朝着主位上的端木朔风,往地上狠狠地磕了三个响头。
待得他重新站起身来后,身子还轻轻地摇晃了两下,因为用力过猛,他额头上已经满是鲜血。
然而端木朔风就只是坐在台上,目光森冷地看着下面发生的这一切,如天神看人间,无喜无悲。
魏平毫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