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很满足了,起码比起当年作为斥候在蜀地趴在水潭里喝脏水,吃生蛇,嚼蚱蜢的时候,要好上太多太多了,现在又何苦再来参与这种党争,以及更为凶险的夺嫡?
他在京城,许家在幽州,他若打定了主意要骑墙,做个都不得罪的好好先生,只怕也没人会动他吧,最不济,从风口浪尖上退下来后,在兵部做个闲职混日子可行?
只不过,他就是死都未曾想到,这事情竟然会变化得如此之快,那卫晋两国,就宛若是两条疯狗,还未见着肉呢,就直接恶狠狠地咬了上来,这就算了,竟然到现在还死咬着不放,若是单单如此,还轮不到他一个在京城混日子的武官来操心,可这本该是幽州出兵驰援的时候,幽州那边竟然说边军被那蜀国和罗刹族给联手拖住了,动弹不得。
大将军府那边还特意差人给他送来了口信,让他务必拖住朝廷,尽全力延缓朝廷让幽州出兵的时间。
想他许仕杰,虽然是武人出身,没读过几年正经书,可这么多年的朝堂历练,他就算是嗅不到这其中不寻常的意味,可他手下的门客,也已经隐隐有了猜测,只是那个猜测实在是太过可怕,完全是在逼他站队了,故而他不敢想,也不愿去想。
不管怎么说,那许家的独苗还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