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他们一点希望,那些阴沟里的臭虫,又怎么会冒头呢?大凉一身的病,是骨子里的,是先人遗留下来的,欲除顽疾,须下猛药啊!”顾苍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低头看着眼前阡陌交通的棋盘,喃喃道,“自古凡变法,无不有流血牺牲者,国家动荡,甚至支离破碎,故常常是旧朝变法,却只能让新朝得其余荫,因为动其利益,必引其反抗,这是无可避免的事,毕竟是人都自私,只看着自己眼前的一亩三分地,站的有多高,看得才有多远,正因为我是大凉太子,才能纵观全局,想到变法,而他们只是一些乡间豪绅,亦或是百年世家,所以只能着眼于一县,一郡,亦或是一州之地之得失。”
“我不得不用这种办法来治大凉的病,不然我们得不到最终的胜利,我必须用这种方法,帮大凉提前走入下一个时代,哪怕是要强行挖去一大块骨肉,但只要最终能够愈合,它就会比原来更强壮,不破不立,先破而后立,为了变得更强,再大的牺牲,都是值得的,一将功成万骨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种时候,就必须要有一个狠心的人来做这些事,历史或许不会记得这些牺牲者的名字,但一定会记住他们为大凉带来的改变!”
还有句话,顾苍不想说,他之所以在最近几年脚步如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