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句不是,因为这件事从大方向上来看,确实是正确的,错误的只是陈靖所用的手段和方式罢了,可是陈燮虎限于自己心中的那道枷锁,却始终无法对这件事释怀,在家闭门不出已经算是一种妥协了,绝不可能主动出面,替他稳定大局等等。
每个人的心中,对于每件事的坚持和底线都是不一样的,这是因为每个人生而不同,后天的经历也是不同的,无法强求两个人的想法是一致的,所以陈靖也没有主动要求这位声望其实很高的父亲如何帮助他,事实上,他也不愿意自己做的事牵扯到生他养他的陈家。
陈燮虎只是限于自己心中的枷锁,明白一切道理,但无法认同并且靠着这些道理走出心中的困境所导致的颓废,可再看陈靖呢,这一路奔波操劳,夜以继日的思考,筹谋,他竟然已经熬白了头。
想他现在也不过才二十余岁罢了,却已是满头华发,整个人好像苍老了二十岁,再无当初那位翩翩贵公子的感觉,天可见怜,陈燮虎这第一眼,甚至都没能成功地认出对方,因为对面的那位,看着似乎比自己都要显得老态一些,又怎么会是自己的孩子呢?
陈燮虎的眼神变得十分悲沧,眼角轻轻地抽搐了几下后,他颤巍巍地张开了那好像被人抽取了一切水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