戛然而止了,原来是他想到了屋里还有人,所以赶紧住嘴,不想惊扰了里屋的人,不过他仍旧是笑着摇头叹道:“玄儿呀,朕这一辈子,不知道听过了多少的奉承话,这天下专研溜须拍马的人也不知有多少,可他们说再多,都不如你刚才这一席话,让朕感到开心。”
顾玄也笑了起来,诚心诚意地道:“这些都是儿臣的真心话。”
很多事,以前不理解,总觉得对方为什么不能做得更好呢,可实际上只有当你真正走到了那一天,站到了他原来的位置上,才会明白,事情要做好,到底是多么的困难,他无法苛责他的父亲,因为他的确明白对方的苦衷。
“哎,你真是长大了,就这么,这么稍微一晃眼的功夫。”顾懿一边说着,一边兴高采烈地比划着,“当时朕刚抱你的时候,你才这么大,不会哭,但是力气很大,而且胆子不小,尿了朕一身,那时候朕也年轻,没想到,这么快,朕就老了。”
顾玄闻言,腼腆一笑,正欲恭维一句“父皇不老”,然而顾懿却不给他这个机会,而是一下子转移了话题,看着顾玄的脸,很是关切地问道:“玄儿,是怎么受的伤?”
对于孩子而言,哪怕仅仅只是被这样的目光看着,就是一种幸福的煎熬,每个人都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