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最喜欢用来待客的辛辣酱料,然后又找到了挂在墙壁上的熏肉,俯身抓过,放在了桌子中间。
做完了这一切,等了没多久,边见冬叔一手提着两个酒坛子,从里屋四平八稳地走了过来,一看桌上的碟子,顿时笑道:“阿宝,你果然很了解我们,其实听你的口音,我早就猜到了,教你说东大陆语的人,肯定是我们地族人,而且我应该认识他。”
顾玄对此丝毫没有隐瞒的想法,相反,这本来就是他故意显露的手艺,故而马上大大方方地承认道:“都瞒不过冬叔您,阿宝之前在西大陆的时候,最好的一个朋友就是地族人,也是他教会了我说东大陆的话,口音自然也是跟他学的。”
冬叔伸出手,踩在凳子上,将四坛地族最传统的烈酒放到了桌上,然后迫不及待地用手中的一把尖刀从桌上的一大块熏肉上细细地切了一块,手一抖,薄如蝉翼的肉片被其手上的巧劲卷起,在刀尖上裹成了一团。
他在肉卷上裹上了顾玄为其亲自调制的,一种味道辛辣,样子黄黄绿绿的酱料,大胆地放入口中,一边认真地咀嚼,一边问道:“地族人在西大陆定居的可不算多啊,他也是真的厌倦了在东大陆的生活吧。”
虽然这艘运奴隶的货船当时在大凉京城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