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
韩废王长叹一声,语气沉重道:“各位,百越乱党入我新郑王都搅风搅雨,嚣张至极,连太子也成为他们手中筹码,事到如今该如何?”
韩王安一边说,一边走向王座位置。
姬无夜拱手,阴阴一笑道:“先是左司马刘意府上凶杀案,后世收容百越难民迎来百越乱党肆虐,太子府无端受到突袭,全属无妄之灾。”
“九公子人命断案、屡破阴谋,可以说是劳苦功高;但,末将认为,国家社稷之重可比泰山。”
头发银白,年近七旬的丞相张开地拱手反驳道:“新郑都城,乃是姬将军镇守之地;王宫之地,更是重中之重;防御本该固若金汤,今日却被贼人闯入。”
“难道一桩小小百越难民遇难的命案,就乱了将军的驻防?这就是将军口中的——国家社稷重于泰山?”
姬无夜面色阴沉,拱手正要辩驳:“王……”
“哼!”
韩王此刻已经坐到王位上,拍案而起道:“够了,新郑都城此刻祸乱烽起,太子被贼人挟持生死不明,你们不为寡人分忧也就罢了,一个个相互推诿、推卸责任。”
“呵欠——”
这时,李轻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