诣深厚,但是缺少高人的指点,在剖肉切骨方面也是一片空白。既然现在有一个现实案例,不去观摩总是损失。
元尾没有异议,刘历也是如此。
诊堂内,刘历平躺在宽大的诊床上,有些激动又有些恐惧:“伯父,给我找块毛巾咬着,我怕痛到喊出声,让大家笑话。”
围观的人有刘瑶、李雾、李矫,当然还有木茴。
木茴眨了眨眼睛说:“原来你也怕疼啊?我哥可一直说你硬气,上次接骨的时候没有喊一声痛。你要是真的怕疼,我有些麻针卖给你,怎样?”
“麻针?那又是什么?”李雾有些茫然。
“就是这个喽!”说着,木茴拿出麻槐针刺,在刘历小腿上轻轻刺了一下。
“这是什么?哎呀…哎呀…麻了!”刘历的反应说明了一切。
元尾赞赏的看了一眼木茴,他还真没想到这麻槐刺能有这样的妙用,不过既然刘历暂时失去了痛觉,那正是他动刀的好时候。
回春堂的刀轻便锋利,元尾手起刀落,刷刷两下已经在刘历大腿上割开两条极深的血口,只是这位置拿捏的很准,完全避开了筋肉里面的血管,因此流血并不多。筋肉翻开,露出的并不是白骨,而是血红的几根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