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些什么,他身后跟着的那最年轻的黑衣人却哼了一声,“叫花子又有什么不好?”
这四个衣衫褴褛的人当然就是元尾、白栾、鲁贤和鸠季。经过几天的休养元尾已经能够如同凡人一样行走,只是体内灵力依然匮乏无法施展什么功法。
白栾突然想到元尾年幼时曾经在这鱼王埠当叫花子,一下子明白了元尾说“叫花子有什么不好”的意思 ,他满是皱纹的脸上罕见的堆出一丝笑意:“是是是,我们现在可不就是叫花子!那个,船夫啊,你看我这里有几两银子,你们谁能把我们送到鱼王埠?”
“这老哥说什么银子就见外了!”先前那搭讪的老船夫老刘一把抓了银子,而后连拖带拉的将白栾等人让到自己的船上,生怕别人抢了自己的生意。
老刘的木船陈旧狭小,漂浮在码头上随波飘。元尾沉默的坐上船头,白栾、鲁贤和鸠季两人尽心服侍依次坐在了元尾的下首。
“都坐好喽,等我拜过河神 咱就开船!”老刘站到船尾笑道。
“拜河神 ?这烂河还有什么河神 ?”白栾不满的嘀咕了一声,仿佛怪罪老刘的磨蹭。
“可不能乱说!可不能乱说!”老刘慌乱的阻止着白栾,他从怀里掏出一只小小的鸡腿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