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吗?”白鲟一把抓住来人的胸襟着急的问道。
原来,这人就是乌年。
元尾在鱼王埠生活多年,自然知道乌年是鱼王埠东片叫花子的头,但是对于乌年也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白鲟曾告诉元尾说乌年长的丑陋矮小、生性暴躁残忍以打骂手下为乐。而且为人吝啬自私,是个只管自己不顾别人的卑鄙小人,他手下的叫花子们被压榨盘剥活的异常悲惨。那时的元尾年幼无知自然白鲟说什么就信什么,也因此对乌年管辖的东片叫花子们心有怜悯。如今一见乌年真容,似乎与白鲟所说的并不相同。
乌年不去回答白鲟的问题,而是对着元尾拜了一拜道:“乌年拜见元尾大人!”
白鲟急了,“大人个屁,他就是我徒弟,你是他师叔,哪有师叔拜师侄的?快说,那烛阴猎人真的在修建护阵吗?”
乌年这才答道:“千真万确!那四个烛阴猎人只知道你是修仙者并不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根本不避讳我的存在。今天我去镇北讨饭时发现那里已经修建了一座高塔,看样子像是拘仙镇的阵塔!”
白鲟更急,“拘仙阵?完了完了,鱼王埠的万千凡人算是没有希望了!”
乌年冷笑道:“师兄不要滥发慈悲,这凡人本就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