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楚人见识极广,作为渲墨的小师妹,作为横亘岁月两万多年的时空见证者,她自然明白这轻微的颤抖意味着什么。
帝山印,与所有灵器一样,对天仙有着天生的恐惧。
看着元尾的身影已在天边,水楚人耗尽所有灵力急追而去,“师兄,快躲!”
因为恐惧、因为忐忑、因为牵挂,水楚人的身体绷得极紧,如同拉到最长的一根牛筋。有那么一瞬,她曾经回忆了自己的一生,要问她的所有收获其实并不是她藏在某处的巨大财富,而是在她心底从未失去过的那个身影;要问她最大的遗憾,并不是无法与那个身影日夜厮守,而是无法用自己的生命为他换取一个生存的机会。
“师姐,我有些怕!”一个声音在水楚人耳边响起,那是韦宝儿。
水楚人不明白,元尾为什么不喜欢韦宝儿。韦宝儿乖巧伶俐对元尾同样一往情深,却因为一个什么枯桃被元尾废掉了身体,还屈辱的做了帝山印的器魂。
为什么?水楚人笑了起来。为什么元尾不喜欢自己?这不是一个同样没有答案的问题吗?
感受到水楚人的笑声,韦宝儿不满的问道:“师姐你是在笑我吗?我不是怕那天仙,我是怕即使我们两个拼了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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