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缕灵魂,不能归还的话,那钱锐只怕一辈子,都没办法醒来了。
在上午第三堂课的时候,燕黎的办公室外,来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女人约莫四十岁,面容微胖,眼眶凹陷带黑,显然几天没有睡好觉。
她正是钱锐的妈。
钱锐妈伸手“砰、砰”的几下,砸在燕黎的门上。
等到燕黎打开门,二话不说,指着燕黎的鼻子就骂:“你这个班主任,到底怎么当的?孩子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的时候,怎么就昏迷不醒了?你赔我锐儿!”
燕黎一听,是钱锐的母亲,连忙赔礼:“对不起对不起,钱锐的事情,是我不对,没有照顾好他。这不,我正打算去医院,看看他呢。”
“呸!”钱锐妈吐了燕黎一脸口水:“出事的时候,你不去看,现在装什么装?你这么年轻,学校是怎么放心让你当班主任的?是不是卖骚陪领导陪睡了?”
听钱锐妈的声音不堪入耳,燕黎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一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女孩,口舌自然不如这种常年说三道四的中年妇人厉害,被骂的根本没办法还嘴。
钱锐妈骂了一阵,还是不解气,就是冲进燕黎的办公室,抓起里面的东西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