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吃能睡,王待他不错,除了每天要鞭挞一下外,还会安排御医给他看病,生怕他死了,我想伺候爹也不过如此吧?”蓝凌无所谓道。
“有谁没事天天打爹玩的?”夜莺不由笑出声来,但是想到另外一件事情,又陷入了不开心,“喂,蓝凌,我问你啊,他真的亲王妃了吗?”
“对啊,亲到了,我看见还伸舌头了,真恶心,你们人类的交配方式太恶心了,你看我们虫子多干净,一个个的卵……”蓝凌详细描述道。
“好啦!好啦!不要再说啦!我知道啦!”夜莺不想听了,因为都出画面感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夜莺爬到了半山腰的位置,一块四面为绝壁,只有一颗歪脖树从石峰间生长出来的位置。
刚才还在有说有笑的夜莺瞬间脸色铁青,站立在了歪脖树干之上,取下了身后背负的逐日弓,一抖,x型的弓身展开。
“怎么了?”蓝凌不解道。
“该开始工作了。”夜莺用一只脚背勾住了树干,向后自然的后仰,如同从树干上滑倒掉下来一般。
可不慌不忙的夜莺却是拉满了弓弦,用倒立的姿态,一发利箭射向了右方一块凸起的岩石处。
就是这么一个看上去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