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走了,他们站在大殿外面,周围空荡荡的。
她抬起头看着他,虽然不是御无释的脸,但一眼看过去,他的神 态气质,依旧是御无释的样子。
心里一紧,有些不太自在,她的眼神 也微微一闪,不知道该怎么看他。
御无释望着她,没有提邪神 的事情,而是说:“江辞死的时候,你是真的很伤心吧,如果死的是我,你会这样伤心吗?”
“你开什么玩笑?你怎么会死?”
“我是说‘假如’。”
梵灵枢顿了顿,就近找了个台阶坐下来,轻轻叹息一声:“也许会,也许不会。”
御无释勾起唇角,果然是她,清醒的时候永远不会犯傻。
“我很嫉妒洛辞,他先遇到你,就占据了你的心,而我来得太晚,永远越不过他。”
梵灵枢低下头,忽然笑了一声,摇摇头:“你错了,不是因为先来后到,我对洛辞的感情,就像对我义父,至少我认为,他曾经是可以一辈子陪在我身边的人。哪怕后来我们站在不同的立场,我也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御无释听着,缓慢地说:“你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
“抱歉,御公子,”梵灵枢说,“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