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狠狠将白以荀打开。
“白以荀!你不忍心?你关心她?你真可笑,你怎么可以对杀母仇人这么心疼?”莱诺冷冷地笑起来。
“住口...……...”容榕虚弱地喊出来,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一股力气,居然狠狠一巴掌打在莱诺脸上!
顿时,俊美邪肆的面孔上,被她手上的血划出一条森冷的红色痕迹!
莱诺回过头看着她。
果然,在她心里,全世界都无所谓,可以毁灭,玩弄,可只有一个人,她会小心翼翼去在乎,一点点伤害都不舍得施加在他身上。
“小七..…….....”容榕抬着眼睛,几乎是哀求一样地看着他,“他说谎......……..”
白以荀怔忪了一秒之后,好像才从一个梦境里走出来那样,有些恍惚地问:“我母亲怎么死的?”
容榕苍白着唇,不敢说话。
“我母亲怎么死的?”白以荀又问了一遍,这一次,声音有些低了下去,好低沉,好像在喃喃自语一样。
莱诺轻轻抚着容榕的脸,温柔得好像触碰着一触即碎的上等瓷器一样。
片刻之后,他低下头,吻了一下她冰凉的唇,觉得不满足,就干脆细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