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了一下,“苏驰只用内力就将何薇脸上的胎记去掉了,而且,在为何薇去除胎记之前,他还用内力治好了何薇妈妈的截瘫。”
“越说越离谱了,”老者摇摇头,一脸的耻笑,“我非常怀疑,以你现在的精神状态是不是适合继续做辅导员。”
“钱校董,”罗薇不卑不亢,“想要证明我的话是真是假很简单,你可以问问何薇的同班同学,他们都见过她的胎记。何薇妈妈截瘫三年,也有不少人知道,你也可以去调查一下。不问,不查,坐在这儿只凭臆断就认为我说的是假的,这就是你身为校董应该有的处事态度吗?”
“罗琼!你怎么跟钱校董说话的?”刘书记忽的站了起来,厉声呵斥道:“没大没小,目无尊长,就凭这一点,你这个辅导员就不合格!”
“刘书记,有事说事,不要激动。”被称作钱校董的老者故作大方的摆了摆手,又冲罗琼耻笑一声,“罗老师,你自己分不清现实和虚幻,难道也想让我跟着你一起魔怔吗?”
“钱校董,我还有话要说。”不待罗琼辩驳,刘书记又开口了。
他先是哈巴狗似的冲钱校董点着头哈着腰,目光一转,落在罗琼脸上的时候,面色陡然变得狰狞起来,“罗琼,你的证言根本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