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不用膝盖顶着,他还能闹出什么幺蛾子。
于是乎,酒桌上,筹光交错,谈笑风生,酒桌下面,侯峰的腿都麻了也不敢动一点。
等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侯峰已是满头大汗,别人却以为他是喝得高兴,还羡慕的不得了——能将酒化作汗水的都是酒量大的,的谁不羡慕?
郝灼却是惬意的不得了,小酒喝着,大肉吃着,任谁也看不出来他正在桌子底下教“徒弟”。
他真不是故意折腾侯峰,他是在“回报”。
用他的话说,灼爷从来不欠人人情,从你那儿学了两手,就一定要再教给你两手,立马两清,互不相欠!
酒桌上,众人聊得正起劲儿,一个下人匆匆走了进来,跟柳庭轩说道:“家主,来客人了,自称是从海都来的,我跟他说家主正在宴客,让他在正房正厅等着,他偏不听,自己找过来了。”
下人明显带着气,就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众人差不多都听见了。
谁这么无理?到了西都柳家还这么放肆!
“他说他叫什么了吗?”柳庭轩沉声问道。
“没有,问他也不说,”下人摇摇头,“他只说叫他欧少好了。”
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