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茶杯亲抿着。
丛培英却是眉毛都快凝一块儿去了,有心提醒一下郝灼拜见掌门,却又一想对方是自己师叔,是长辈,说这种话就有些失礼了。犹豫了半天,干脆把脑袋转到一边,不理了。
得,你爱咋地咋地!
一路陪郝灼走来,丛培英早就看出郝灼这家伙是什么德行了。
未曾想,郝灼下一句话,却险些让他从椅子上摔下来。
“我说云山啊,”郝灼晃着二郎腿,满脸笑容的看着莫云山,“灼爷我看你气色不太好,有什么烦心的事儿吗?没关系,说出来,灼爷给你做主。”
尼玛!
还云山……掌门都六十多岁了,亏你个小屁孩能叫的出口!
你做主?
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做个鸟主!
“云山一切安好,不老郝师叔挂怀。”莫云山淡然一笑,到这会儿,他已经知道郝灼是什么德行了,也就懒得再跟他一般见识,“张师叔祖一向可好?现在云游何处?”
“你问我师父啊,”郝灼挠挠脑袋,“他身体好着呢,比灼爷我都能吃。他也没云游,成天在魔都精神病院里待着呢,小烟抽着,小酒喝着,活的别提多滋润了。”
郝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