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十岁就跟了您,是您看着我长大的,我是什么人,您应该是最清楚了。我能有今天,全都是您给的,在我心里,您对我恩重如山,谁背叛您,我白腾也不会!”
真能装啊……
苏驰暗暗佩服。
这家伙又是亲情又是感恩的,说的就跟真事儿似的……要是去演电影,奥斯卡哪有米国佬什么事儿?
“真不是你?”
乌勒逼视着白腾,双目如电,仿佛要将他心思看穿一般。
“我可以对蛊母起誓。”白腾迎着乌勒的目光,神色坦然至极。
对蛊母起誓?
乌勒眉头皱紧,转头又看了苏驰一眼。
在苗疆,对蛊母起誓是最重的誓言,没有人敢违背!白腾敢这么说,那就肯定跟他无关!
可问题是,苏驰为什么看他?
不是搞错了吧……
“对蛊母起誓?呵呵……这手玩得漂亮啊!”
苏驰心头一阵冷笑。
你是对蛊母起誓了,可你的誓言呢?
光说了句对蛊母起誓,誓言却没说出来,给人的感觉好像是说起誓你与信鸽无关,但实际上,谁知道你起的什么誓言?
“洞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