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他就说课题还在进行。
但是几个月之后刘教授就出了精神问题,治疗了大概一年多才慢慢康复。嗯,好像不止是她,好几个参与过他们那个项目的人好像都出了点问题,就是精神方面的。
再然后这些人好像就慢慢淡出了大家的视野。
我想想对了!
大概恢复高考以后没多久梁教授和刘教授就先后调到了别的地方,哦,现在想起来走的好像不止他们两个,那些跟这个课题有关系的人好像都走了,得有五六个人吧?
这些人具体去了哪里不大清楚,但好像混得还不错,有次听人开玩笑,说凡是搞过他们那个课题的人最后都达了,只是达之后就不大跟大家来往,慢慢疏远,最后断了联系。
好像也是从那时开始,我就再没有见过梁教授和刘教授表学术论文,他们两个好像突然间就从学界消失了。
我们猜测梁教授可能是了之后就选择了转行,有次我跟另一个教授聊起来,还挺为梁教授惋惜的,他的学术能力很强,研究方向又越来越受重视,不搞出点成果实在是遗憾。”
说完,老头子摇了摇头,大大地喝了一口茶。
鲍帅在脑袋里将所有的信息过了一遍,觉得每句话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