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木质砧板上的血迹很厚,屠宰用的刀具比较齐全,打磨得也很光滑,还有那个叫石头的男人满手都是老茧,右手又比左手粗壮很多,极有可能真的是村里的屠户。
但有一点很奇怪,我们后来看到的那只羊血液已经凝固,脖子上的切口也不新鲜,明显不是刚刚才宰的。”
唐警官眉头一皱:“说起血液,地上洒落了不少血滴,是鲜血那只羊多半只是临时找来的障眼法。”
小何接口道:“还有老村长之前说过要去休息,后来却出现在院子里,这一点也很蹊跷。
从听到小马的惨叫到我们赶到事地点,时间非常短,以他的年纪不可能快过我们,何况我们一路上也没碰见他,所以我猜他一开始就在那个地方,说不定一切早有预谋。”
唐警官摇头:“疑点太多了,这恰恰说明他们伪造犯罪现场的时间很仓促,应该不是有预谋的犯罪。”
鲍帅说:“我同意不是预谋犯罪,老村长不见得一开始就在那个院子,他很有可能也是听到小马的叫声后才赶过去的,他可能比大家想象得要强壮得多。”
“嗯?这话什么意思?”
唐警官见鲍帅话里有话,又想起了他衣服上的破口,连忙问道:“你刚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