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论文的教授,我谭蓓可不够资格上您的课。您说是吧,逯伯远教授?”
她故意把教授两个字咬得极重,讽刺之意溢于言表。
逯伯远脸上闪过一丝阴鸷,两只长长的眼睛眯了起来,旁边的黎叔不禁打了个寒颤。
“牙尖嘴利!跟你那个书呆子导师一个样,不识时务。”
谭蓓笑了。
“我只不过想做好自己的研究,就是有些苍蝇非要跑来嗡嗡乱叫,自取其辱,我给它一巴掌吧,它还要说我不识时务,您说我要跟谁说理去?”
“你!”
逯伯远豁然起身,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似乎已经到了爆的边缘。一旁的黎叔跟着站了起来,看了看逯伯远,又看了看谭蓓,想去劝劝,却始终没敢吭声。
谭蓓却是饶有兴致地望着他,一副看你能拿我怎样的表情,更是气得逯伯远牙根痒痒。
不过,虽然被谭蓓说得这么不堪,但逯伯远其实在学术界名声不在几个国家级的关键项目上很有建树,还真没那个闲工夫专门上她这来斗嘴,今天过来确是有件不得不来的事。
其实他也纳闷,自己的涵养历来都算不错,为什么每次见到这个小姑娘就会控制不住,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