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佳人忽然轻轻握住了铁门把手:“我认识一个叫李阎的人,北方的,练过几年功夫,我觉得他有一句话说得很对。”
“什么话?”
“怂逼门前全是坎!”
鲍帅瞳孔一缩。
“好气魄!”
几个字一出口,两道锋利的骨刺如同热刀切黄油,直直插进了锁眼。
鲍帅指尖一挑,拇指粗细的锁舌顿时被切开了大半,再用力往铁门上一拍,厚厚的铁门便“咯吱”一声,缓缓打开。
“小心点。”
鲍帅弹出骨甲和骨刺,微微跨前一步,将秦佳人挡在身后。秦佳人则往旁边挪了挪,以墙壁做掩护,掏出手枪随时做好战斗的准备。
厚重的大门缓缓打开,两个人神经紧绷,如临大敌,然而当一切都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两个人却顿时呆若木鸡。
这扇们背后并没有想象中的仓库,更没有什么药剂,甚至连房间都没有。
门后的房间早已坍塌,出现在他们眼前的一片开阔地,而地上竟然是麦穗一般的大片尸体。
这些尸体伤痕累累,泾渭分明,其中有许多还保持着相互搏杀的姿势,就像是一处风干的古战场。
鲍帅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