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
数千公里之外,寂静的走廊上伸手不见五指。
突然间,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声音,那声音十分奇怪,像是有人正用铁锹一下一下地铲着沙子。
强光手电亮了起来,逸散的微光如泼墨山水画一般,将秦佳人的沦落勾勒出来。
她皱着眉头,仔细去听那声音,似乎是从走廊另一端传过来的,那正好是他们来时的方向。
秦佳人心中一紧,小声呼喊道:“鲍帅,鲍帅,你怎么样了?”
一墙之隔的房间里毫无动静。
她爬起来,犹豫了一秒钟,还是忍不住朝房间里看去。
在手电的月白色的光柱下,鲍帅不着寸缕地躺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两只拳头死死握住,似乎正在经历着极度的痛苦。
奇怪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
秦佳人叹了口气,从房间里缩了回来。
她打开背包从里面拿出两个手枪弹夹,插进腰带上的弹夹扣里,然后把背包放到鲍帅身旁,深深地望了他一眼,然后毅然决然地走出了房间。
此时的鲍帅看似平静,实际上正在经历一场生与死的战争。
来势汹汹的微生物已经基本控制了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