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消息。
我当时负责与协调组汇报工作进度,第一时间发现了这个情况,但在向梁教授汇报时,他却说协调组只是回去复命,两周后就会回来。
这种事并不常见,却也没有多稀奇,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没想到还没到两周,情况就已经恶化到失去控制的地步。
更奇怪的是,在试验场几乎沦陷,研究陷入停滞状态的时候,梁教授却在极短时间内接连攻克多项技术难题,一举解决了好几个之前一直无法解决的问题。
在此基础上,他还创造性地提出了分类进化和基因雕刻的许多关键理论,并且在临床试验中取得了巨大成功。
当时我们都以为他厚积薄发,触类旁通,水到渠成,但现在想来,若不是他先前有所隐瞒,就是得到了其他人的帮助。”
“其他人的帮助?会是谁?”
“我不知道,只是推论而已,但太多的巧合同时出现,那就不是巧合了。”
鲍帅点了点头。
“那后来呢?”
“后来梁教授把这些理论用到了试验体身上,在取得初步成功之后便开始劝说已经变异的研究人员参与这项研究。
他信誓旦旦地说只要这项研究取得成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