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四年前离开的时候房上的瓦碎了好几片,下雨时得用盆在屋里接着,不然一会儿就会弄得满屋子都是积水。
现在这栋小房子虽然还是那么破旧,可屋顶上的瓦片却是崭新的,想来他不在的这四年母亲没少受老村长照顾。
鲍帅看了激动不已的老村长一眼,心中又添了几分感激。
“狗娃子回来了?!”
屋门打开,一个两鬓斑白的中年女人从屋里窜了出来,一见鲍帅顿时流下两行热泪。
鲍帅呆呆地望着女人,这就是他的母亲,一个平凡又伟大的女人,与四年前相比,她真的老多了,岁月在她的脸上无情地刻下沟壑,略微臃肿的身材见证了她的年华流逝。
鲍帅心头一酸,同样泪眼朦胧,两片嘴唇蠕动着,颤抖地挤出几个字。
“娘,俺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在外面受苦了吧……我……哎……”
母亲语不成声一把将鲍帅搂在了怀里,轻声啜泣起来。
“都散了,都散了,给人娘两儿说说贴心话。”
老村长抹着眼角的泪花,把众人轰散,自己也摇着头,哼着小曲回村口招呼自己的羊去了。
众人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