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在听到女人的寒暄之后,突然笑眯眯地露出两颗虎牙。
“是啊,咱们的确很久没见了,刚刚我大致算了算,或许差不多已经有二十年了吧。”
“是二十四年零两个月又十四天。”
女人笑到。
虽然她的笑容、语气和声调都没有变,但小山和加藤都觉得她似乎正在愤怒,那种极端的情绪似乎不用通过任何媒介,直接传到了他们的脑袋里,并且渐渐开始干扰他们的思 维。
青年愣了愣,感慨道:“已经过了那么久了吗?真是难为你还记得那么清楚。”
女人的笑容终于变冷了,连带着周围的温度都降低了不少,小山和加藤明明热的要命,却还是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我当然记得,你把我关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整整二十年!
那段时间我一直度日如年,每天都在策划着逃脱,这样的享受让我学会了谨记人生中的每一分每一秒。”
青年似乎完全不受女人的情绪影响,依旧表情淡淡,语气平和。
“相见总比不见好,只不过我现在有个疑问,我究竟该叫你刘春红教授,还是该叫你绝?”
听到这句话,女人的瞳孔微微一缩,不过片刻就